而这番话的效果也是显著的。
在场不少人都微微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戴楠同样有些意外。
她倒是没想到陆启山还挺机灵。
不过她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
毕竟再问就是陆启山想去哪家医院了，这铁定会得罪人。
对陆启山这种才起步的医生而言，给这么多国际教授留下坏印象，他往后会寸步难行。
想到这，戴楠就打算带陆启山离开。
毕竟再让众人逗留在这也不是个事儿。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从侧后方传来。
先前一直没有吭声的田子昂站了出来，道：“戴教授，大家都是奔着陆启山来的，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想问问陆启山到底是什么想法，究竟想去哪一家医院！”
这话一出，戴楠眸子一眯，就看向了田子昂。
田子昂本来还理直气壮。
然而，他这种二代，怎么可能扛得住戴楠这种老一辈专家的气势。
他赶紧挪开了目光，压根不敢与戴楠对视。
此时戴楠却看得明白。
这种场合，孙恒带田子昂过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让田子昂当工具人？
仗着田子昂背后是田委员，自己也不敢太针对田子昂罢了。
只是……
这么利用田子昂，这事儿要是抖落了出去，孙恒顶得住吗？
戴楠冷冷地笑了笑。
若非此时外人太多，她担心丢了自家的人，恐怕已经当场训斥孙恒跟田子昂了——管他什么田委员亲儿子，就是田震本人来了，戴楠照样要骂。
至于针不针对的……自己还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只要私德没有大问题，自己还不至于给对方使绊子。
“走……”
戴楠看向陆启山。
正要带人离开。
然而让她有些错愕的是，此时陆启山也正好开口：“各位……”
一时间，两人都同时怔住。
戴楠看向陆启山。
而陆启山此时微微低头，眼神中并无畏惧，反而有些振奋。
见到这副表情，戴楠突然就不担心了，微微点头表示默许。
此时陆启山才终于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