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说到这里。
是红着眼,握着我的手,像是一旦放手,我就会离开他似的,把我的手紧紧按在他的胸膛里。
我没有反抗,更没有回应他。
盛晏庭大概是急了眼,托着我的后脑勺,就要来势汹汹的亲我。
在发现我没有抗拒之后,他眼底有欣喜闪过。
“锦宝,我想,可以吗?”
他就是在故意试探我。
换作以前的我,要是心里不爽,会拒绝会推开他;若是不再生气,会害羞或默许他继续。
所以,他在等我的反应,以此来试探我还生不生气。
我忽然笑出声,“当然可以。”
这话就是不生气了的意思。
盛晏庭眼底的欣喜越发明显,那吻我的动作轻柔之中带着压抑和狂野,好似很想马上马上要了我,又怕吓到我一样。
我一直安安静静的望着他。
任他亲,任他吻,任他解开我的睡衣带子……
好一会。
盛晏庭终于意识到不对。
因为我的反应很淡,淡到根本没有情动,更没有沉沦于此,那感觉就像行尸走肉,之所以躺在他身下,只是为了感激他。
盛晏庭眼中的情玉还没有消退,剑眉却肉眼可见的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