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他们便要抵达探子发觉的镇义营活动区域,也就不需要再赶路行军,留给镇义营的时间不多了呀。
卢泰友的算计竟是全落了空,脸上都盖不住失望的表情。
可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儿,他还是继续摆出镇定的样子,反过来取笑罗空。
“傅将军,你看看,再过两天,咱们就到达目的地,可以扎下硬寨,甚至一步步压缩镇义营行动的范围。”
“说好的贼人趁我军疲惫,前来偷袭呢?他们偷袭的兵都在哪儿藏着呢?”
“罗空那厮,仗着自己有些年纪资历,便在军中胡言,结果他的提醒只是白费心思,令将士们白紧张了这许多天,你还要为他求情吗!”
傅晓义也是奇怪。
事实摆在眼前,薛承乾还真是没有借机埋伏突袭,罗空的逆耳忠言,竟然全都成了动摇军心的妄言,就连傅晓义也无法直接帮他求情了。
卢泰友见众将都无话可说,气焰顿时嚣张起来。
他却是忘记了,当时他虽是治了罗空的罪,但却也认同了他的部分进言,甚至还额外派兵准备应对敌人突袭。
要说真害得忠胜军中将士气氛紧张,他也逃不了一份责任。
只是,作为行军总管,没有人敢站出来直指他的错失。
“好了,罗空的事情不值得我们再废心思,还是好好想想后面的仗该怎么打!”
“大好的机会,薛承乾却没有把握,只能说明他要么虚有其表,要么就是胆小如鼠,打算龟缩到底!”
“但没关系,若是他一直不出来,我们便派人杀到他们开矿之处,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破窑,断了运粮的道路,逼他现身决战!”
他的话音刚落,有亲卫持着书信慌忙跑来。
“大人,有贼人将此信射入军中,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