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云知道了，这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没去过玄数峰，和他们也没有感情，他们自然不会帮你。”李清羽继续道，“更何况就算上官志算错了，对我们来说也没有损失。”
“我还以为你会相信我呢！”李小云问道，“你不是可以看出我的话是真是假吗？”
“我虽然可以看出来，但这件事的重点不是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李清羽轻抬素手，指了指上面，“只要和它有牵扯，我们必须慎重。”
“你是不是也算过了？”李小云问道。
“是的，不过我也不能从你身上算出什么。”
“你们算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李小云皱眉，“如果未来的事情真的能算清，那我们还有必要存在吗？”
“自然不能算清楚每一件事，但知道了大体的轨迹，就足够了。”李清羽站到窗边，外面就是赵钰的屋子，“就好比我们现在都很确定，以后如果把书院交给她，是正确的！”
李小云则是看向另一个方向，“你之前将清诗收到玄数峰，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东西？”
“如果我有这么厉害，那早就遭反噬而死了！”李清羽难得的轻笑一声，“我只是从本能上觉得，她在你之后继任峰主，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小云想了想，然后抬起头笑道：“确实很不错。不过到时候还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李清羽转过身，扫了李小云一眼，“这个我比你清楚。”
“还有个问题。”
“说！”
“为什么上官志和你不对付？”李小云问。
李清羽冷冷看着李小云，许久之后才开口：“你知道我的来历吗？”
李小云摇了摇头。
“我本是苍龙大陆的灵兽，是老师救了我，见我天赋不错，才把我带回到书院，收为弟子。”
“书院也收灵兽？”李小云说完赶紧解释，“我不是看不起灵兽，只是人类和灵兽不是势不两立吗？就算书院讲究有教无类，但……”
“但如果壮大自己的敌人，便是养虎为患是吧！”李清羽将李小云的话接了过去，眼神愈发危险，“如果你真的对灵兽有所了解，就应该知道，并不是所有灵兽都和人类为敌。哪怕是现在，没有了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