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着半张脸的哈妹嘀咕道:“他都差点把我打死了啊,我现在都没脸见人了啊……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沿路的学生看的是蚩藕,谁看你这种残花败柳啊……
黄昏下,小院里了,项明躺在池塘边呼呼大睡着……
母夜叉道:“睡睡睡,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这家伙是不是属猪的啊!”
蚩藕笑道:“你不会连他是属猪的都不知道吧?”
哈妹笑道:“这家伙还喜欢看书?”便是走过来拿起一旁桌上的几本书看了看,笑道:“少阳心经,少阴心经?他还是三岁小孩吗?看这种儿童读物?”
“搞什么啊,连块腊肉都没有!”蚩藕骂骂咧咧的从厨房走出来。
“这里不是有几只鸡吗?”哈妹指了指院子里几只鸡。
“当我们是瞎子啊!”李笑骂道,“这是人家打鸣下蛋的八珍鸡,比你还金贵呢!”
你不说还好,这一说,哈妹就惦记上这几只鸡了。
母夜叉从藤上掰了根黄瓜吃起来,道:“你说他的饭店开张了,会不会发财啊!哎呦,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啊!”便是跑过去推了推呼呼大睡的项明。
“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项明骂道。
“诶诶,我娘家干嘛的?”母夜叉道。
“神经,你娘家干嘛的我怎么知道?”项明打了个哈欠。
母夜叉捶了捶项明道:“讨厌,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我娘家就是我家啊!”
把不远处的李琪哈妹看的一阵恶寒……
“你恶不恶心啊?”项明骂道。
“诶,我爹娘把我托付给你,一分钱聘礼都没要是不是?”母夜叉道。
项明歪着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哦?”
“你个呆子,咱家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有买的啊,”母夜叉道,“你开饭店不要的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啊,”项明笑道,“要不要钱?”
“诶,你什么意思啊!”母夜叉瞪着项明道,“是不是要我们全家都倒贴你啊!”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项明笑嘻嘻道。
“跟你说正事呢,”母夜叉骂道,“整天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