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光雄闻言,微微一笑,拱手行礼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与百里前辈只是认识,并无过多交情。在藏剑山庄论剑大会上,百里前辈曾委托晚辈鉴定过剑痕,仅此而已。晚辈并未因此刻意拉近与百里前辈的关系,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吴辰锋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可以帮到百里屠,可见小友定然是有真才实学的。否则,他又岂会轻易委托你鉴定剑痕?”
司徒光雄闻言,连忙拱手行礼,谦逊地说道:“晚辈才疏学浅,不过是侥幸识得那些剑痕而已。在前辈们面前,晚辈岂敢班门弄斧?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吴辰锋见状,心中对司徒光雄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他暗自思量,这年轻人无论与自己有无瓜葛,将来都定能成大器。司徒光雄不仅谦逊有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而且实力不俗,假以时日,必能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堂,成为一方豪杰。
想到这里,吴辰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朗声说道:“小友不必过谦,你的实力,老夫可是看在眼里的。他日若有需要,老夫定当鼎力相助,绝无二话。”
言罢,他缓缓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只见那令牌质地古朴,上面刻有“名剑”二字,字迹苍劲有力,隐隐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息。
司徒光雄见状,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他拱手行礼道:“前辈这是何意?”
吴辰锋哈哈一笑,将令牌轻轻塞到司徒光雄手中,说道:“小友莫要拘谨,这是名剑阁的客卿令牌。老夫觉得与小友甚是投缘,遂赠予你。有了这块令牌,你便是名剑阁的贵客,日后行走江湖,也方便了许多。”
司徒光雄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了一番。他深知这令牌的分量,也知道吴辰锋此举的深意。于是,他再次拱手行礼,声音坚定而有力:“多谢前辈厚爱,晚辈定不负所望,他日定当厚报。”
“哈哈哈,好说好说。”吴辰锋笑声爽朗,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感慨,“说起来,小友所创建的藏剑山庄,哦不,应当说是藏剑山,与我名剑阁可是大有渊源的。咱们本是同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