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乾元的询问，顾星沉默了一下，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你们说如果异兽和人类开战，你们想让谁获胜？”
陆风听到这句话，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当然是人类！”
回答完，他突然愣住，又疑惑的问：
“话说为什么要和异兽开战？”
乾元听到顾星的话，也是有些意外，思索了片刻，开口：
“虽然异兽偶尔会出来危害社会，但总体来说，我们还是需要异兽的状态。”
虽然他们无法像千年前一样，到处都是人类的痕迹。
但如今，人和异兽各占一半世界，互相制衡，也不错。
甚至可以说，人类的一切发展，是需要异兽的。
因为异兽吃人能小概率吸收他们的天赋能力，基本没什么作用。
但人杀异兽，从材料到晶核都十分有用，为人类的发展做出了很多贡献。
这就是为什么灵虚是需要被限制对过高等阶开放的，而且不让破坏异兽的生存环境。
如果真的要把异兽全部杀死，人类的灵学可能会倒退很多年，甚至回到千年前的那种，无灵力的状态。
不过，除此之外，乾元还有些疑惑：
“为什么问的是“想”让谁获胜？”
对于乾元抓重点的话语，顾星早就知道如此。
他看着湛蓝的天，慢悠悠的说：
“谁失败，谁就成为谁的附庸。”
陆风不假思索：“那当然是人类获胜啊，问的问题好奇怪。”
乾元也是点头。
说好听点是附庸，说难听的就是被圈养呗。
和牲畜一样被圈养，有用还行，无用那异兽不就让人类全灭？
顾星慢悠悠的补充：“那人类获胜的代价是所有人极大概率全部灭亡呢？”
陆风懵了：“为什么会被灭亡？”
顾星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但这个大概率，是九死无生的那种微小概率。”
虽然顾星说着这种话很是不着调，而且太过严重，但乾元和陆风还是从顾星眼中看出来。
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