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飞机也未能幸免，有的机翼被火球击中折断，歪歪斜斜地冲向地面；有的则直接被火球贯穿发动机。
潘韩并没有对飞行员下死手。
尽量避开驾驶舱。
潘韩惊喜的发现，纵使同时放出上万火球，也能精准控制每一枚！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
似乎有一丝神魂和火球合二为一。
火球前进方向在他脑中浮现，可以轻松调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越克制越锋利？”
潘韩看着地面一片火海，所有目标全部摧毁，却没有死亡一人。
不由得感慨道万分。
“老祖宗果然诚不欺我！”
潘韩想起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们。
没有一个是滥杀无辜的。
纵有通天本领，也要心怀苍生。
心越大，上限越高。
那些反派，不是武痴，就是杀人恶魔，终究会被力量反噬。
此时，空军基地内警报声大作，高射炮开始朝着空中的潘韩射击。
密集的炮弹像雨点般向他袭来。
潘韩却不慌不忙，在空中灵活地穿梭，炮弹根本无法触及他。
紧接着，他双手一挥，一道强大的气流席卷而出，向着高射炮阵地猛扑过去，高射炮顿时被掀翻在地，阵地上的士兵也被吹得东倒西歪。
所有人都开始往地下避难所跑去。
在那令人眩晕的万米高空之上，潘韩犹如一尊俯瞰尘世的神只，冷漠地注视着下方如蝼蚁般忙碌奔走的芸芸众生。
他的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悸动，仿佛有两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激烈交锋。
一边是那散发着诡异光芒、能够吞噬万千魂魄的万魂幡，只要将其收入囊中，便能获得无尽的邪恶力量；而另一边，则是深埋于心底的那份慈悲与善良，让他不忍对这些无辜之人痛下杀手。
这两者之间的抉择，仅仅只在一念之差！
然而，对于像潘韩这样拥有绝对力量的绝世强者来说，没有人能够真正左右他的决定。
摆在他面前的道路崎岖且孤独，究竟该如何前行，唯有依靠自己去摸索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