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神色沉着:“她跑无非也就一个地方,让剑斩保护好陛下,别让可疑之人混到陛下身边,主要还是保护好阿茹。”
羽涅就算跑到云崖顶,也不会害陛下,要害也是害阿茹。
以前她老老实实待着,是因为知道陛下的病需要阿茹。
如今陛下身体逐渐恢复,她会认为阿茹对陛下来说,没有用了。
“是。”博雅也知道,这个羽涅为了陛下有些疯魔,说不好便会伤害司茹姑娘。
博雅看着忙碌的司言:“阿言,西南王世子祁修然最近又不安分了,总是前往太后宫中,不过太后没见便是了。”
“嗯,我知道了。”这三年来,西南王世子祁修然自从被凌墨翰带到上京为质,便没放弃过四处联络朝中大臣,可惜上京城根本无人支持他。
他唯一的希望,便是再次青灯古佛的太后。
博雅顿了一下,犹豫着开口:“阿言,这西南王世子还是不放入宫为好……”
“哦,为何?”司言放下手中奏折,端起一旁茶杯喝了一口。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
博雅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祁修然接近太后,似乎不只是为了想见太后,我认为,他有引起阿言注意的嫌疑……”
那位西南王世子打扮得奇奇怪怪,衣服能少穿一件,绝不多穿一件,而且,他经常在宫中乱迷路。
“……”司言默了一下,是有这种可能,她当初杀了西南王,西南王世子可能会找她报仇。
不过,博雅说出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博雅一阵无奈:“阿言,不瞒你说,如今你权倾天下,上京城有不少人想……”
“想什么?”
“想给你送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