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日后生下子嗣……也不晚。”
说到孩子,江月指尖一颤。
她忘了-喝避子汤。
萧云笙缓缓叩击着桌子,眼眸微微眯起,语气冷的让人胆寒。
“谢萧老太君厚爱,只是妾室,恐怕我做不得了。”
江月始终挺直着背,就像铆足了劲要一倔到底。
明明知道这样每一个字都是在往萧云笙的心火上浇油,却还是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可只有她知道,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从搅合成一团的心脏,剥丝剥皮,酸痛无比。
“从前,只是替将军分忧罢了……”
刚才那些话,还有这身衣服都是她故而为之。
为的就是出了憋了一夜的郁闷。
昨晚酸疼还残留在身上,
江月忍不住握住地上的衣摆,用力的捏在手里。
喉咙紧了又紧,江月咽下翻涌起来的苦涩,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因为江月知道,将军不是那不负责任之人。”
“好,很好。”
萧云笙彻底没了任何表情。
“有你这样的女子,是我的福气。既然如此,那我自当成全你。”
说完便站起转过身再也不愿看江月一眼。
久久之后,淡淡开口:“出去。”
“我不想再看到你。”
浑身一震,愣愣的抬头。
见他没有继续开口意思,江月知道这是萧云笙正在气头上。
手撑着地站起身,一股酸痛让她险些没站住脚,多亏了星星在身后扶了一把才没以狼狈收场。
这一晚,萧云笙直到天亮才放开她……
现下浑身酸痛快要散架。
萧云笙就是一只吃人的狼……
拱手保持行礼的姿势一点点后退,生怕被看出端疑。
跨出门撞见星星眼里的担忧,江月面色如常将门关上后站在门口。
如同灵魂抽空,直到胳膊发酸才愣愣的放下手。
滴水声让江月缓过神顺着声音低头去看。
才发现膝盖早在刚才跪地的时候就扎进了瓷片,此时鲜血淋漓看起来是一团血肉模糊。
如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