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浑身的血液瞬间褪去了温度只觉的冷,憋了半天,却连一个字的分辨都说不出口。
话说到此,萧云笙没了继续谈论下去的心思,又念着她今日身体不适,深深看了她两眼拂袖而去。
徒留江月看着桌子茶盏和糕点逐渐冷掉。
无力的抱着膝盖在地上坐了一夜。
第二日顶着眼下的黑青辞了太子妃回到院子。
一眼就瞧见坐在院子里的萧云笙既没有和平日一样舞枪,也没有去军营点卯,反而单手执着一枚莹玉的白棋子沉思,倒真像个清秀的小秀才。
她一夜心神不宁怕他生气,如今看着人反而比平日更加神清气爽,嘴里泛着苦。
一时间进退两难,只捏了捏指尖就准备回房间去换件衣服。
萧云笙摩挲着棋子随口吩咐:“江月,去问问夫人何时好。”
问傅蓉?
江月不解其意。
没等她弄清楚,就被苏嬷嬷带着的几个下人撞了个正着,这一撞险些让她摔过去,好在身后有人拉了她一把才堪堪避开这些人,只是没等她看清是谁便松了手。
江月张了张嘴,却在看到跟着进来的人后又缓缓闭上,抿紧了唇,没有做声默默行了个礼。
苏嬷嬷目不斜视,只带着人到萧云笙跟前,脸色如同绽开的菊花开灿烂的笑意:“您看看夫人今日可美?”
“就你话多。”
傅蓉随口制止了苏嬷嬷,却还是任由她拉着走到中央,提起裙摆转了个圈莹莹笑道:“如何?”
扔了棋子,萧云笙扫了眼江月,这才侧过身上下打量了一眼。
“是不好看吗?”
皱紧了眉,傅蓉不满他的沉默。
低头摆弄着衣袖上的流苏,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另一道人影身上,脸上的依恋愈发明亮。
“很好。”
终于等来了萧云笙开口,虽惜字如金,但傅蓉偏就红了耳垂:“只要夫君满意,妾身就放心了。”
说着正好停在江月的面前,淡淡勾唇:“你说呢,我穿这身陪着夫君出行适合么?”
“将军都说好了,我的意见还有必要么?”
江月勾起唇角淡淡讥讽,明明前一日两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