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候并没有打她。
而是狠狠抽了她娘亲。
她背上露出给萧云笙看的,不过是去拦时的误伤。
可怜她连母亲最后伤的如何都没看见,就被拖下去单独关在祠堂里罚跪,等背上的伤刚好一些,就被一顶小轿送到了边关。
半分由不得她。
眼看傅候沉下脸,挽起袖子,做出一贯要惩罚她的举动,傅蓉认命闭上了眼睛。
“侯爷。”
门外一声轻呼,让屋里两人呼吸都一顿。
开了门,萧云笙站在院子里入门处,指腹捏着树上刚发的嫩芽,淡淡颔首:“我才想起从边关带回的烧刀子早上出府忘了带,派人去让阿靖送来了一些,若你喜欢,晚些再让人送。”
傅候哪里见过萧云笙对他这么客气,带着人回京来府里是他交代傅蓉要做到的,可送酒是萧云笙主动提起的。
竟当真像对待岳丈那般。
刚才的脾气也散了,哈哈大笑。
丝毫没有离京前两人那晚在萧府争锋相对的模样。
“你和傅蓉刚从外回来连宫都没进就来见我,这比什么礼物都让我高兴,菜早就备下了,一会咱们就喝这酒。”
说着就大步在前面领路。
“为何帮我。”
其他人不知道,傅蓉跟着回来的自然知道萧云笙根本带了什么烧刀子,若不是他刚好过来,她今日又是免不掉的一顿鞭子。
转眸见他手里果然拿着一坛酒,眉宇浑然天成的淡然让他明明面无表情,可因为这个动作多了几分洒脱,哪怕不穿那身盔甲,还是挡不住身上长年累月鲜衣怒马的光风霁月。
当初那股子让她厌恶的粗野,好似在心里淡了不少,又或是她从没仔细看过她这位夫君。
“碰巧。”
萧云笙拧了拧眉又松开,他只是想起江月爹娘可能在侯府人手里,又怕和傅蓉之间冷硬被人看出,侯府会把矛头指向江月,再来一次昨日那样的事。
给傅候三分面子罢了。
其他,根本没有多想。
一顿饭吃完,跟着作陪的是傅候的三姨娘和两个嫡子。
傅蓉故意问起她母亲,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