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金雕对这头母雕也没什么性质,兴趣缺缺的样子,时不时还啄母雕一口,看着耸拉脖子的样晦气。
林梅走过来,手里端着瓷盆,里面是洗衣机刚脱水的外套,都是李居安进山后换下来的脏外套。除了污泥洗掉以外,还有不少枝子挂破的破损需要针线补。林梅瞧着李居安这九天,饭也吃不进,茶水也喝不进,光和一头鸟耗着。
她心疼说道:“老公,我来看看吧。”
李居安心情烦闷,还是耐着性子揉揉媳妇柔软的头发,哄她说道:“媳妇,这鸟危险的很,别靠太近,当心啄人。叨上一口手指都能出血。”
林梅笑着说道:“不碍事,我就坐边上织毛衣,穿穿针线,你先休息。我瞧着心疼的很。”
李居安知道,媳妇这是心疼他累了九天,愁眉不展,给他缓一缓。他给媳妇额头落下一个亲吻,说道:“好。我再瞧着扁毛鹰,心里火都能炸开。”
他揉揉疼痛的额头,跑去外头找赵炮唠嗑了。
林梅瞧着李居安和赵炮在外面抽烟,赵炮递过去一根大前门,李居安也没抽,往耳朵后一夹,裹上外套就在蜂场长椅上躺下来呼呼大睡。
她笑着也坐下来,在两头金雕边上仔细穿针引线,将李居安袄子外套的破洞,一点点缝补起来。李晓蹑手蹑脚过来,瞧着嫂子在缝衣服,也将手里刚采来的菌菇,和野生木耳放下来,坐在边上瞧着嫂子的手艺,学着缝。
李家小楼岁月静好,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模样。
母金雕感受到气氛的改变,悄悄睁开鹰眼,困倦地不行,看着两个女眷,然后瞧了瞧边上烦闷的公金雕。
母金雕见到帅气威风的大公雕,也母鸡蹲在边上的麻绳上,注意力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鹰眼也不再闭上,脸就没转回去过,瞧得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看。
……
李居安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蜂场边上,陆家兄弟和赵炮,李拐子打牌九的吆喝声震天响,他也没听着,呼噜声能和四个人打牌声争个高低。
陆家兄弟都蹭完饭,吃完晚间饭都要走了。陆志强一屁股把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