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才被入罪,就有人来接手他们的职责,就是内阁全速运转也没这么快。
但皇帝有这么快的速度,也就是早有准备这一条能够解释了。
正好,废太子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不敢找皇帝求证,便只能叫人传话说她要见茵茵。
那人来传话时,茵茵刚好就在宣室殿中,听着皇帝对她的下一步安排。
见是废太子处来人,皇帝有些不满:“过了这么些时候才回过味儿来,真是枉费寡人对他的多年栽培。”
茵茵不好跟着附和,便问:“父皇,要是五殿下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据实以答就是,”皇帝说,“好叫他知道,他到底错在了何处。”
茵茵沉默片刻:“父皇您是真不怕气着五殿下啊。”
“他若能因此成长起来,寡人也不介意复他的太子之位,”皇帝也就是这么一说。
从他愿意沉没培养太子的巨额成本就能看出,他不认为太子经过这么一遭,就能有足够的成长。
有的东西,是短时间内补不起来的,比如能力。
茵茵从宣室殿出来,便去了东宫。
原本小皇宫一样的东宫,此刻萧条冷落,连伺候的宫人都看不见几个。
茵茵去时,太子正在殿外看枯黄飘落的秋叶。
听见她的动静,太子道:“你来了,你说孤如今是不是就像这枯黄的叶子,马上就要凋零了?”
茵茵答道:“我从前认识的五殿下,是骄傲又自负的,可不是这样悲春伤秋的性子。”
“你倒是了解孤,”五皇子顿了顿,继续道,“孤请你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父皇他是对孤、对我们逼宫的事,早有防备了对吗?”
“是,”茵茵毫不犹豫的点头,但并没有展开说的意思。
五皇子看向她:“我能问问,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防备孤的吗?”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茵茵想了想说,“或许是在我接手西卫后过了一段时间。”
“不对,”五皇子坚定的说,“只会更早。”
“父皇一直防备着母后,所以在母后死后,他便将这样的防备也一并加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