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从柳家回来就往书房画画,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但孩子都没能把他叫出来用膳,那就问题大了。
茵茵无端联想到淑妃的事,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走到书房门前,伸手叩门:“二哥,是我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柳程来开门让她进去。
茵茵一进门,就被柳程直接抱住。
“茵茵,”柳程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他身上少见的郁郁。
“怎么了?”茵茵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故意说,“你是受了谁的欺负,告诉我,我寻他的晦气去。”
柳程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茵茵,有一桩事,格外要紧,但我只是预感,并没有证据,你说我是该疑罪从无吗?”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事了,”茵茵往后撤了些许,捧起他的脸,看清他眼中的不安和迟疑。
茵茵坚定的说:“若是不相干的小事,自然是当看不见最好,但要是抄家灭族的大事,就得掐灭在萌芽之时。”
柳程苦笑一声:“茵茵你猜到了?”
他这么一问,茵茵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只是有些怀疑,谁叫我太了解你了,”茵茵说,“说到底,还是咱们夫妻心有灵犀。”
“说说吧,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