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退之,你多虑了,老夫哪敢跟陛下抢?这朝廷上下,哪个不知道你是坚定的陛下追随者?是这样的……”
说完之后也不再讲话,只是拿眼看着崔愈怀里抱着的折子。
期期艾艾道:“你今日朝堂上参揍苏丞相的那份折子,先递了上去,那你怀里的这些,可是有关于老夫的?你看……?”
崔愈抱紧怀中的折子,神色淡然道:“殴丞相,这折子确实是有关朝堂诸事的,但此刻下官并未打算将其呈上。今日朝堂之事,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
殴永贞轻咳一声,“退之……,老夫深知你为人正直。方才老夫所言合作之事,也并无恶意。老夫在这朝堂多年,人脉关系错综复杂,于你变法之事确有益处。”
崔愈笑了笑,“殴丞相的人脉下官自是知晓,只是下官不愿因外力而改变行事准则。这折子中的事,只要丞相日后行事端正,便无需担忧。”
殴永贞脸色微变,沉默片刻后说:“既如此,老夫相信你自有分寸。希望你变法之路顺遂,老夫先行一步。”
说罢,拂袖而去。
崔愈望着殴永贞离去的背影,心中吐槽:“老狐狸,还想空手套白狼,不成之后,还想威胁她?”
她知道这朝堂如同棋局,每一步都需谨慎。
崔愈心意已决,不会轻易妥协,遇神杀神;不信自己这么多外挂的前提下,还能被人玩死?
随后,崔愈整了整衣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宫门外走去,阳光洒在她身上,崔愈渐渐走到了阴影中。
崔愈刚要上轿子,就又被人喊住了,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被搭讪的次数有点多?
停住想要上轿的步子,往后回头一看,哟,原是渭南侯?有意思了!
崔愈看着渭南候董少德慢慢走近,心里暗自好笑,渭南候好像没殴丞相那么急,难不成以为他渭南候身后有个安王,自己就得给他面子?
董少德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崔大人,今日朝堂之事,想必大人还记得吧。”
崔愈冷淡地点点头:“当然记得,侯爷有何指教?”
董少德搓搓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