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愈看了看安王府的下人:“现在我不用再换衣服了吧?”
几个下人看到后就讪讪退下。
其中一个长的白净的下人,不经意地看向崔愈,压下心里的懊恼,这个崔大人怎么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他们后面还怎么把他引过去?
安王府的下人,不会那么笨手笨脚地把东西摔两次,再来一次,他估计就得挨揍,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得去跟后面的人通下气。
说着看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悄悄退了出去,一路小跑着去了后院女眷待的地方。
崔愈早用意念盯着那个眼神格外灵活的下人,一看到他悄悄退了出去,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树枝上站着的小喜。
小喜看到她的眼神,忙展翅跟着那个下人飞了过去。
“芍药姐姐,我可算是见到你了,前院男客的地方,咱们按照你的交代,把崔大人的衣服给弄脏了。
不过崔大人不按套路走,他没跟着小的们去客房里换衣服,后面的准备现在用不着,你看是不是,要把情况给你家主子讲一讲?要不今天就放弃吧?
那崔大人是个谨慎的,他的衣服被污后,就自己拿起来笔借着毛笔,把污渍画成了一副山水画,前院男客那边都向他邀画呢!”
芍药看到下人没成事儿,拧了一把他的耳朵:“你真没用,下去吧!接下来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给我闭紧你的嘴巴,敢往外说,小心你的皮与你家人的性命。”
“好姐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小的就是被打死了,我也不会把你给招供出来。”
芍药看着那个小厮下去后,起身去旁边茶水房里拿了一壶新茶,袅袅婷婷地走到楞严郡主面前,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郡主,崔大人没上当,你看我们后面的戏还要唱嘛?”
“不愧是我看中的崔郎君,我就不信他们两口子,都这么谨慎,一点空子都不给人;他不是小心不肯换衣吗?给我派上两个暗卫盯着,一但看到他去更衣时,事先在更衣室里给我点上让人昏迷的熏香。
记的熏香要点那前朝那种无色无味的;他这么谨慎的人,如果闻到了味道,万一不上当怎么办?”
“郡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