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
好像也是。
更纳闷了,“那他为什么来拉拢民心?别说他顶着大太阳来海上真想祭海神。”
恐怕这话晟王自己都不敢信。
他也跟晟王打过几次交道,这厮可不是心善之人。
相反,晟王这人最喜欢人敬着他、供着他。
方才季宴时在船上不跪晟王,换晟王平时那小心眼劲儿,早让人把季宴时丢进海中。
季九正想张口,就见秦征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季宴时,“话说,你这么坦荡的得罪他,就不怕他跟你秋后算账?
你方才还敢跟他面对面脸对脸,不怕他认出你?”
季宴时薄唇轻启:“他跟你一样蠢!怎么会想到此刻在伴驾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来,咱们还是打一架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宴时这种人就不该长嘴。
秦征怀疑,季宴时小时候的奶娘是向春雨,被毒奶喂大的。
季宴时没搭理秦征,起身抬脚往沈清棠的方向走去。
季九这才有空插话:“自古以来,有野心的皇子要想取当今的太子代之,就得让皇上觉得自己足够与众不同。
当今太子是嫡长子,名正言顺。
只要他不出错,谁都别想越过他去垂涎皇位。
除非……”
季九看着大船行驶的方向,讥讽勾唇:“天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