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边的阿姊。”寒枝冲着那个抱着红陶的女孩不停挥手,引得周围人都把目光移到女孩身上。
女孩很茫然的指指自己,随后被寒枝指引着进了草屋里面。
屋里光线不是很好,所以早上刚来的时候,在木桌上点了一根白蜡,现在已经快要烧到底了。
桌子是一块门板,寒枝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画卷会把门板给送出来,后来才发现不止是门板,除了屋顶和墙壁,所有她住的那间房子的一切都跟着来了,包括窗户上的一块玻璃。
不过这样也挺好,她房间里有很多东西都很重要,那些图纸就不说了,很多都是她趁着晚上睡前的那点时间,一点点像挤海绵水一样挤时间画出来的。
图纸一部分已经做成了实物投入使用,另一部分则还停留在图纸阶段。
还有不少她自己做的等比例缩小的木头模型,准备以后有条件了大批量制造,投入生产中的。
如果这些遗失了,那她起码又要花费好几个月的时间复原。
刚把那女孩引到桌子对面坐下,刚才出去卖贝壳的芮就回来了。
芮把贝壳袋子随意往地上一丢。
寒枝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在摊位上遇到什么事了。
芮摆摊的时候,恰好左右两边的摊主都是话多的,而且似乎本来就认识,所以摊子也不好好看了,只凑到一起扯闲话。
一会儿说谁谁家的奴隶挺好看,一会儿说谁谁家的女人会干活,谁家里的男人真是走了狗屎运又有女人又有奴伺候。
拜这两个话多的所赐,芮已经把奴隶是什么弄得很清楚了。
而那两个扯闲话的男人来来回回都是绕着女人还有下半身那点事说个不停。而且明明前一秒才说过的话,后一秒居然马上又重复一遍。
而那个听着的人怎么也像失忆了一样,听完还是露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猥琐表情。
芮深觉自己今天倒霉,怎么偏偏把摊位放在两个鸭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