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在割他们的肉来饲喂政府与底层的平民?错!我只是把他们不做付出就能从政府、平民以及那些开拓者先辈们身上吸走的那些血给抢了回来而已!”
塔露拉说话愤愤不平,黑蛇轻笑一声,也是点了点头附和道:
“不错,先帝时期,那些随先帝一起开疆拓土、振兴工业的前辈们吃下了难以想象的苦难,为乌萨斯的后人留下了难以想象的余泽。可惜,等到物质逐渐丰富之后,后人们却都是一心索取,全无付出之意。”
“如今不过几十年的时间而已,‘索取’居然已经被所有乌萨斯人视为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了。虽说社会生产力发展之下,确实有给乌萨斯人一些‘索取’的余地,但当今乌萨斯人——不管是上层还是下层,索取的都太多了···若非如此,乌萨斯的腐朽,也不至于沉重到使国家摇摇欲坠的程度。”
黑蛇自在感慨,塔露拉却是不认同她的观点,毅然驳斥道:
“话虽如此,但底层平民再怎么索取,他们孱弱的个体实力,也不可能使他们突破律法的限制,从国家身上咬下什么肉来的。我们要提防和打压的,反而是这些动不动就有能力‘突破’律法限制的顶层权贵。”
“这些家伙一旦索取无度起来,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他们索取得可不只是社会生产的余韵以及开拓者前辈们留下的宝贵遗产,同时也包含国家与人民的血肉!远的不说,单说乌萨斯每年都要填进去不知道几百万人命的感染者矿场,不就是最血腥也最现实的例子吗?!”
面对塔露拉的驳斥,黑蛇也不恼怒,反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转移话题询问道:
“既然你已经准备给那些上层权贵上压力,你就没有考虑过迫于压力之下,他们也会祭出各式各样的反击手段,来阻挠你的政策施令么?”
面对黑蛇的问题,塔露拉也是平息了自己的愤怒,冷静下来回答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既然对他们施加了高压手段,就做好了他们会反扑的准备。只要他们反扑的手段都是在律法允许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