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这群军警愤怒之下一拥而上,逮住这两个年轻人殴打,并被埃尔森和列文看到的情况了。
整个过程中,真要计较,其实哪一方都没有犯下什么原则性错误···感染者青年想要救治自己的同事,城内药店都跑遍了,只能来检查关口求助,甚至态度有些激烈也正常。而军警们谨守职责之余,甚至保有了相当的克制心理,还额外给了两人一些帮助。
非要计较的话,在列文看来,直到感染者青年袭击巡逻军警之前,顶多也就是说这些守关军警不近人情,有点‘视人命如草芥’的味道···但考虑到对方本来就派了人去药店问询催促,便是这个看法其实也有些牵强···
尤其,这里是乌萨斯的城市···列文就更难指责这些军警了···
来龙去脉解释清晰,军警不觉得自己理亏,而列文和埃尔森心中虽有很多话想说,但限于‘乌萨斯’一词又实在说不出口。场面一时僵住,气氛也是愈发沉闷起来。
不过,好在是两人的介入多少让愤怒的军警们恢复了几分清明,到底是放过了那两个青年,联络医生来给他们处理瘀伤。不过按照律法,事后至少那个丢石头的感染者,是难逃一场牢狱之灾的。
然而,正当埃尔森和列文为难之时,一辆小轿车突然来到了检查关口附近,随后克雷德曼拎着一大袋子的冻伤药下了车,交到了关卡处的军警手里,要求对方带着药物和那两个感染者青年,去找城区里的诊所,给那些冻伤之人处理伤势。
埃尔森和克雷德曼两人在此相见,彼此都有些惊讶。不过青年的事情得到处理,埃尔森也是放松下来,便不再抓着军警这边不放,反而是直接找克雷德曼打听消息去了。
今天这件事里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他现在可是有一肚子的疑问等着克雷德曼解答呢。
“我吗,我是奉将军的命令,巡视该城区各个检查关口值哨情况的同时,顺便给这些冬日值守的军警们稍带一些礼品以作慰问。刚好到这个关口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个青年冲撞关口,问询了一下,便先去买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