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个叫塔露拉的年轻人心理素质还不错,文,你觉得呢?”
······
“一般吗?我不觉得。换位思考一下,我刚才那样子说话,一再强调她的感染者身份和弑父之举不会给她的爵位继承带去麻烦,她也没有在自己的言语上失了分寸,连个虚无飘渺的话语漏洞都没给我们留下。这份心性,对于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来说,何其珍贵啊。”
······
“蛇···嗯···其实我也没有在她的身上感受到‘蛇’的气息,不知道是科西切藏的太深,还是说塔露拉和德雷克真的找到了破解其‘诅咒’的方法。乌勒尔那边,没和你们交流过情报吗?”
······
“这样啊···啧,看来乌勒尔是真的很看重那个外邦人,还有保罗也是,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
“不,我不认同你的想法。公爵府的本我力量并不弱,单论昨天中庭里的那个女子,就有能力撕开你的盔甲,引发‘邪魔’外泄的污染。”
“而且,不管此事成或不成,都会给乌萨斯造成不小的伤害。要么,是乌萨斯失去一名强大且忠心耿耿的内卫,并在斯城之中引发一场邪魔污染的事故,给你的同僚们再添一个巨大的麻烦。要么,就是本可迎回统领人的斯城,再一次陷入过去那种群龙无首、乱象四起的混乱秩序当中。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支持你的这个想法的。”
·······
“她是德拉克又如何?德拉克的血脉如果真那么管用的话,为何那个‘深池’一直都只能在维多利亚的乡下小打小闹?”
“阿斯兰连续四代的皇位,可不是白坐的啊···维多利亚早就没多少人记得德拉克的存在了。”
“至于炎的那层身份,更是无用···那孩子被掳来乌萨斯有多久了?那个魏延吾咋还不来捞她?他不是和维特关系挺好么,哪怕是发个外交申令,搞个寻人启事把人弄回去也好啊,不是么?”
······
“嘿···我跟你可不一样,文。我很乐意看到那个年轻人摆脱她原本的命运。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讨厌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