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面有一个兽皮缝制的不大帐篷,可乔英珍却不在帐篷里。
我四处寻找,发现她在帐篷外面不远处的一个石窝里。石窝里只垫了一些干柴和茅草,乔英珍就蜷缩在那里,身上只盖着一张不大的兽皮,正在昏睡。
她也是衣服破烂,头发凌乱,脸呈菜色还伴有不正常的浮肿。我心疼地用鼻尖试了试她的温度,感觉它体温滚烫,而且身上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我看到她破烂的衣服下面有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她旁边还有一个木碗,里面有半碗黑乎乎的汤药,看来柳清柔还是给她喝草药了。
过了一会儿,柳清柔和张波回来了。张波走路摇摇晃晃,身上依然背着一个满满木桶的水,而柳清柔却只是背着弓箭,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野果和野菜。
张波和柳清柔走到乔英珍身边,张波伸手摸了摸乔英珍的额头,感觉到她还在发烧,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然后,他拖着虚弱的身体,不知道从山洞深处什么地方拿出一条烟熏过的剩肉不多的半条鹿腿,用水稍微洗了洗,之后用刀往石锅当中削肉,点起干柴煮了起来。而柳清柔则走到山洞口有阳光晒着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开始大口大口啃起那些野果。
她边吃边抱怨:“这个废物女人,出力不多,破事儿不少。如今还偷懒装病,反倒让我来给他找食物。看来她早就该死了。你看看,你给他煮的草药她都不喝。”
张波有气无力地说:“这个世界与我们多有不一样的地方,很多疑似和咱们那个世界里的相同的草药,在这里的味道都不太对。所以你不敢乱给她用药倒是也没错,只是,应该让她多吃一些食物让她保持体力,也好让她早些恢复过来。”
柳清柔却撇撇嘴,满脸不屑地说:“让她一个废物多吃多占,还不是要把咱们两个人都拖累死了。她如今得了病又不能吃荤腥,多给她一些菜汤喝,已经是对她的照顾了。要是你早听我的意见,把她留在上一个驻地,不把她背来,你也许还不至于累成这副痨病鬼的样子。你还胡乱挖来草药给她治病,也不知道哪种草药有慢性毒。你不听我话,还去给他试药,看看,把你也毒了吧。”
张波可能是被她说得有些冒火,脸上闪过一丝怒色,态度强硬起来:“你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