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长宁侯将‘无耻’这二字,演到了极致:“可你不是还活着吗?再者,你口口声声,身死债消,血染尸身,那现在活在本侯面前的你,又怎么说?活生生的一个人,却要张口胡言,这是岂有此理!”
好一个长宁侯,这一嘴铁齿钢牙,红的能说成黑的。
挺好。
顾惊月掌心一收,桌上蛛网悄然而隐。
“原来世间的道理,全在长宁侯一张嘴上。”
听起来,像是服了软。
长宁侯松了口气:“呵,我是你爹,是你的生父。你不敬生父,是要天打雷劈的。”
就不信,拿捏不了这个孽女!
“是吗?”
顾惊月说,下一秒,她倏然出手,一把扣向长宁侯脖领,将他整个人提起,从花满楼的窗口,探了出去。
她臂力惊人,又笑魇如花,一双多情双眸,似是粼粼波光,在阳光下闪着漂亮的光泽。
“恶毒之名,本世子妃,今天就坐实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