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方晴，是我和梦晴的女儿。
我将她送走的时候，她还很小，刚会叫爸爸妈妈。
后来，她被我送到了过去，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成了月牙组织的头领，现在名叫小月。
这棵神树喜欢用她的形象，之前也用过梦晴的样子，似乎对小女孩的形象情有独钟。
所以我见过方晴很小的时候，也见过方晴七八岁的样子，现在方晴变成了小月，成年的样子我也见过了。
我丢掉手里的木棍，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孩子的边上，一屁股坐到木桩凳子上。
我就这么看着她，这一刻，我不仅仅是人到了终点，就连心灵似乎也到想到的地方。
这些神树性格都怪怪的，西周帝陵下的是一个妇人，哀牢山下面的是我小时候的样子，这边是个小女孩，个个看我的眼神都像认识我很久一样。
可是他们也没错，如果之前他们说的都对的话，我们说不定还是兄弟关系。
只是我的这层身份，多少让我无法接受。
“你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么？”
小女孩歪着头问我。
我点点头，在身上摸着，没有烟，没有水，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那你记起当初毁了这里的原因了么？”小女孩这问题，差点没吓着我。
她看我满脸惊恐，依旧笑咪咪的盯着我看。
“能送我们出去么？我和。。。我朋友，被困在过去的这里了。”我试着撒谎，这个理由我编了一路，虽然朴素但是倒也真诚。
我不想聊其他的了，这来的一路，我思考了太多问题。
在恬园小站，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人生苦短，我自己的生活都照顾不周全，哪有精力去顾及整个世界呢？
小女孩坐到我身边，她一伸手，不知道从哪摘了个果子给我。
“你想构建一个完美的世界，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毁让你不满意的一切，可是即便我活到了现在，这个世界也依旧不完美，我一度以为你是放弃了，可是看到现在的你，我才猛然觉得，你好像做对了。”
她乐呵呵的笑着，笑的我头都有些发晕，也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第一次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