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就说哪里不对!”张若尘突然骂道:“敢情他们是在归墟小子身上动的手脚。”
“就是吃准了我们没办法放弃他,也不会见死不救。”
“只是这手段实在阴损!”
说完他突然转头看向青徽,目光如电,仿佛要将人看穿,“师兄,你在茅山可曾见过有没有能够锁住一个人状态的阵法?”
青徽沉吟片刻,眼神中满是思索,“你想干嘛?”
张若尘摇了摇头,“别误会,我没想干嘛!”
“只是这小子的状态,你也看见了!”
“如今之际你我都没办法。”
“如果不拖到我师父来,恐怕我真得吃他的席了。”
“但是如果你有什么秘法能够锁住现在他这个状态。”
“说不定我有办法改变现在这个被动的局面。”
听完张若尘的话,青徽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深呼吸几口气后,像是做了某种心痛的决定,又抬头看了看头顶镜子的画面。
“几成把握?”
“啊?”
“我问你,你有几成把握?”
张若尘想了想,伸出手比了一个四,随后又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六出来。
“只有六成,但如今之际,你也是看见的!”
“能不能赌?要不要赌,答案全在你手里。”
青徽长叹了口气,来到满脸痛苦神色的,依旧陷入昏迷状态的赵归墟身旁。
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捋了捋额间几缕乱发。
接着咬了咬牙,当着张若尘的面,一把掀开了盖在赵归墟身上的被褥。
随后二话没说,左手比作剑指在右手掌心处轻轻一划。
只是瞬间,鲜血便从其手掌之间流出,看起来像是止不住一样。
青徽对此一副没在意的样子,不仅毫不在意,甚至直接在掀开的被褥上用带血的手掌画起了鬼画符。
对此,张若尘只是粗略的瞅了两眼,别扭过了脑袋。
虽然人家青徽没说,但是他不可能真的装作没看见。
虽然当初得了通天箓这个事情,并不是他主观意义上想接受的。
可得到了就是得到了,说什么借口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