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怒不惧,眉目间透出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倨傲,声音不紧不慢:“姓赵的,我不跟你玩猜身份那套,我只问一句——你觉得,现在这一盘棋,你还有赢的可能吗?”
赵云飞一愣,随即笑了,笑得肩上伤口都抽疼:“兄弟,按你这语气,五湖四海的兄弟怕都要给你叫一声斗地主。你们一个个出场,都带剧本来的?到底谁是庄家?”
黑袍人不再搭话,转身欲走,语气冰冷如冬月:“你很快会知道,谁才是执棋者。”
“站住!”赵云飞压低声音,手抖着握住腰间佩刀,“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是割据天下,还是……改写历史?”
黑袍人头也不回,只道:“我们要的,是一个更有序的未来。”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甲兵从两侧巷道一涌而出,如同幽灵穿梭,一步步向赵云飞逼近。
赵云飞脸色骤变,这套路熟得像八点档——先放狠话再上人,这不就跟城东卖膏药的套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么!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一脚踢翻街边木桶,腥臭水溅了一地,趁黑甲兵闪避时蹿入小巷中。他不敢恋战,这帮黑甲兵明显不是杂兵,一对一他未必怕,但被一群围住就得变火锅底料了。
“跑得倒是快。”高台上的张衡眯眼望着赵云飞消失的方向,语气里却有一丝忌惮。
黑袍人淡淡道:“留他一命,他还有作用。”
张衡侧目看他:“你真的相信他会与我们合作?”
黑袍人不答,只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属徽章,阳光照上去,隐隐显出一道英文刻痕:“directive-04。”
张衡瞳孔微缩:“你是……”
黑袍人笑而不语。
而此时,赵云飞一路穿巷而行,终于在一处破庙里停下脚步,喘着粗气靠墙坐下。肩上的伤口早已渗出血来,浓重的血腥味混着屋中灰尘,叫人一阵头晕目眩。
“娘的,穿越局搞活动都不提前通知是吧?买二送一,一送仨。”他嘟囔着,取出一小瓶酒精,倒在伤口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