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将秦淮茹送到家门口,扶她坐下,还不忘做足表面功夫,假惺惺地问:“秦姐,要不要我进去帮您看看伤?或者找个医生?”
秦淮茹哪能让他进屋?虽然疼痛难忍,但理智还在,知道绝对不能让许大茂踏进家门一步,否则更说不清。要是以前的话,她还巴不得许大茂上来,但是现在自己身份可是和之前不一样。
她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大茂,我自己能行的,不麻烦你。”
许大茂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强求,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去。
他一走,躲在暗处的那些婆娘就像闻到腥味的猫,立刻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围在秦淮茹家门口,对着她和紧闭的房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眼神里充满八卦和幸灾乐祸。
第二天,果然不出许大茂所料,整个轧钢厂都是各种流言蜚语。
“听说了吗?宣传科那个秦淮茹,跟许大茂好上!”
“真的假的?许大茂那名声谁不知道啊?秦淮茹怎么会看得上他?”
“谁知道呢!昨晚有人亲眼看见许大茂扶着秦淮茹回家,那亲热劲儿,哎哟喂,啧啧……都快贴在一起!”
“我就说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别看秦淮茹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那股子劲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不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这下可有好戏看!”
谣言就像长翅膀迅速在厂区扩散,而且越传越离谱,越传越难听。
什么许大茂半夜从秦淮茹家出来,什么两人在厂里哪个角落里拉拉扯扯,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添油加醋,不堪入耳。
秦淮茹在家忍着脚痛,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她想出去解释,想去澄清,但这种事,越解释越黑,根本无从说起。
她去找厂领导,想说明情况,但领导们听之后,也只是皱着眉头,让她注意影响,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支持。
李怀德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各种议论声,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的计划,成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