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仰头看向蓐收:“对了,我们不是打过赌,我记得赌的是玱铉见到皓翎玖瑶并后,能否在一个月内认出来。你选能,我选的,是不能。”
蓐收松开牙齿,轻轻应了一声,低头,一双眼睛含笑看着阿念,眼里泛着细碎的光。
阿念坐直身子,从背对转为与蓐收面对面,但还在蓐收怀里。
她抬手挡住蓐收的眼睛,做完动作,她眨了眨眼睛:竟然轻松抽出来了?
“显然,我赢了。”阿念做作地咳了两声,“你这么看我也没用,我不会心软的。”
蓐收被松松挡着的眼睛快速眨动,睫毛在阿念的掌心震颤,细细密密的痒,让阿念缩手。
阿念在蓐收的脸上使劲揉了揉:“我要提要求了。”
蓐收双手在阿念腰后相遇、重叠,他嘴上夸张地叫唤着疼,眼神求饶。
阿念抬了抬下巴:“看你揉面团,我都想吃面了,你亲手给我做一碗面。”
蓐收失笑:“哪有把自己的手比作面团的,你的手可比面团软多了。”
“等晚上了,我给你做。”蓐收扶了扶她发上的簪子,“先说好,不许吹毛求疵,不许和别人做的比较。”
“你说的别人是指谁?”
“你说呢?”
“我觉得你在说相柳,可给我和阿政亲自做过面的只有苻生啊,你也蹭着吃过的。”
阿念咂咂嘴,她突然有些想念苻生做的面了。苻生是做一行精一行,厨艺那叫一个顶呱呱。
蓐收仔细一回想,原来那锅面不是阿念做的啊,这就说得通了。
临时搭的灶台,灶台上格外重的锅,锅中香气扑鼻的海鲜面,还有两个埋头吃面的人。
那是他找到阿念时看到的景象。
政昭吃完最后一筷子,仰头把汤给喝干净了,拿帕子一抹嘴:“彩!”
阿念还在埋头苦吃,他过去叫了她一声,也充耳不闻。
政昭干脆给他也盛了一碗:“托阿姊的福,才能尝到如此筋道美味的面,你也来一碗。”
他便以为,那面是出自阿念之手。
也是,阿念自小娇养,怎会厨艺。
阿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