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不能给凡人用?
“尽量无菌,做好缝合就行。”无菌环境,对神族而言,只是一个术法的事。
看相柳一脸迷茫,阿念觉得有些可爱,上前捏住他的脸颊肉,左右来回动了动:“术业有专攻,你只要知道,我能让它活蹦乱跳的就行。”
阿念靠近的时候,兔子准备对蹬腿,相柳手朝左侧平举,让它离阿念远远的,所以,它蹬了个寂寞。
“都快生了,还不安分。”阿念听着它大声叫嚷的内容,双眼微眯,神色危险,“都说不要得罪医师,明知道我要给你操刀,还这么骂我,你是嫌自己过得太好了?”
“怎么,母兔子辛苦怀孕生子可以,换你们公兔子就不行了?享受的是你,辛苦的是别人,我觉得不公平,就改了,怎么,不服气?”
……
相柳看着阿念就这么和孕兔理论起来,好像他手中的兔子真的在和她对话,他仔细盯着兔子的反应,都对得上。
阿念能和动物交流,是只能和兔子,还是其他的也行?
改天,带毛球来试试。
阿念知道相柳怀疑了吗?当然知道。
如果可以,她不想遮遮掩掩的,这是有意放出破绽。
相柳知道吗?当然也知道。
在他看来,这是相互信任,是接纳,他只觉得高兴。
对比蓐收,除了名分,好像什么都被他占先了。
蓐收他表示自己好苦。
身边一个本身就是卷王的事业脑,一个为爱跟着拼命卷的恋爱脑。
蓐收本身做事效率就极高,干脆跟着卷,一天干完了别人十天的量,想着这样就能远离两人自己休息了。
结果,政昭对此大喜,又给他身上加担,眼中灼热,言语软和,让他后背生寒。
涂山璟,我真没有和你争宠的意思!政治的宠我也不争!
可涂山璟不听呐,他卷得更拼命了。
以前还会时不时看政昭一眼调剂调剂心情,现在,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一副“不是干到死,就往死里干”的架势,让身为卷王的政昭都有些心下惴惴。
阿念,带我走!我想念皓翎!
可惜,远在皓翎王宫的阿念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