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是一份喜帖。
皓翎王看着精致的喜帖,目光沉沉,心情看着并不好。
案上还有一份书信,是清水镇的玱铉寄来的,皓翎王这时实在没有心情看。
皓翎王坐在椅子上,左手肘部抵在扶手上,左手微屈,四肢根端指节抵着头部,看着右手上拿着的喜帖,心中无半分欢喜,只觉得自己像是成了孤家寡人。
怎么就成这样了?
他手支得久了,细微调整了一下动作,被左手小指上的骨节戒指硌到了脑袋。
皓翎王坐直身子,抬起左手,右手下意识握住戒指转了转。
他低头看着那枚戴了几百年的戒指,怔住了。
五王给相柳发出目标玱铉的“杀了么”订单,相柳迟迟不接单。
五王又给防风氏发出目标玱铉的射箭邀请,先是因中原动荡延迟,后是忙着清点聘礼准备嫁妆,最后是族中顶尖好手防风意映,去看望赘去皓翎的庶子防风邶……
五王算是看出来了,防风氏不待见他了,想和他撇清关系。
哼!
他们以为他就待见防风氏吗?
好好一个男儿,只因是庶子就不待见,把他卖给了皓翎忆,谋得了好处。
更进一步后,又翻脸不认他这个主子了。
当初分明是防风氏找上的他!
他心中对玱铉更恨了,怎么什么好事都会落他头上,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好运。
跑到清水镇去,为的能是什么,还不是辰荣军,还有相柳。
五王想到这,恍然了。
难怪相柳不接单,这是被蹲守着,不敢轻易离开了。
其实相柳后面只是确定了洪江归顺政昭后,就收手了。
现在他在陪着阿念捣鼓新药,顺便待嫁?
玱铉也不好受,暗地里找了许多阵法师破阵,结果不知道是阵法太高明,还是请的阵法师都徒有虚名,这该死的乌龟壳就是打不开。
他在清水镇待了多日没见什么收获,心心念念的妹妹阿念又聘了个浪荡子做侧夫,聘礼嫁妆都交付了,就差入册定下名分了,整个人愁得都上火了。
想留,心中愁着阿念的事,想回,出来一趟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