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一点立场都没有的人,难不成只是因为看见比他更没有立场的尹新月春风得意,就嫉妒到了这种地步吗?
二月红心中暗暗警惕,可以想见,陈皮心中对他的意见绝对不比尹新月小。
果然,陈皮这人登门,实在没有好事,她已经听说了,这些天陈皮又处理了一些不够听话的伙计。
早知道陈皮杀性大,只是呃呃月红没想到没有人遏制之后,陈皮真敢将长沙城内的河流染红。
哪怕几天只是个夸张的形容,但是二月红已经能想见当时水蝗死后不久,他堂口尸体成堆的场景。
至于月初要是真有危险,暂且不提月初自我形容的在墓底时的英姿,单说陈皮,就不可能这么冷静的在这边跟自己扯皮。
哪怕是把红家给闹得天翻地覆,这人也早就跑到月初身边去了吧,在这一点上,二月红还是很相信陈皮能力的。
现在他还能留在这里,在自己面前锻炼他的“说话能力”,说明那所谓的危险根本不足以伤害到月初。
甚至有可能都不是危险,只是陈皮无中生有,想要用来排除异己的手段而已。
二月红的目光垂了垂,短暂的陷入了思考。
虽然陈皮一向尊重月初,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哪怕是当初的海棠和天真,也不见陈皮真刀真枪的上手处理他们。
难道真是因为这张婚纱照破功了?
二月红打量了一下尹新月脸上过分灿烂的笑容,确实太碍眼了,只希望他接下来说书房的墨水弄脏照片,只能迫不得已将尹新月的部分裁掉的这种借口,能够说服月初。
至于要对尹新月这个人出手
倒也不是不行,只需要更加的小心而已,但他肯定不会和陈皮合作的,这样的把柄不能拿在情敌手上。
至于月初有没有可能因为尹新月的失踪推迟婚事,二月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事情啊。
“她是个亲日分子,你是知道月初对日本人态度的,这样的人留在月初身边,指不定就会有什么祸端。
更不要讲你们从新月饭店离开的时候,狠狠地得罪了一次日本人,我很怀疑这女人可能日本人安插过来月初身边的眼线”
二月红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