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滕却摆了摆手,“不用大惊小怪,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们郝家的种,骨子里流着我们郝家的血,那就应该知道审时度势,而且他想追沈娉婷,没有家族的托举,就是痴人说梦,他早晚会想通这一点。”
郝滕决定不疾不徐,必须让容瑾心甘情愿接手郝家才可以。
另外,他还需要找一个能帮助容瑾的人。
沈娉婷的家世十分合适,但以沈家与郝家的恩怨,将来恐怕会威胁到容瑾的发展。必须让沈娉婷爱上容瑾,并且一心一意的为了郝家发展。
他此刻又想起了郝建东研究的那些药,只要给沈娉婷洗脑,让她对容瑾死心塌地,那就一切都解决了。
“老二先前送过来的药,还都留着吗?”
“回家主,都在。”
郝滕颔首,摸起桌面上的两颗古玩核桃,一边把玩,一边陷入思考。
傍晚陆惜跟郝梦妍还有庄依约好了出去走走。
白天太阳太晒,不适合遛娃,但是傍晚凉快许多。
出了月子之后,小嘉宝明显不像之前一样除了吃奶就是睡觉了,所以趁着傍晚带出来溜达一下正好。
庄依说:“咱们得快点,我妈说了,天黑了就必须带婉婉回去,不然容易着到什么。我妈现在神经兮兮的,前几天婉婉哭,怎么都哄不好,喂也不行,抱也不行,娃爹给她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妈就非说有问题,神叨叨的在十字路口贴了张纸,你都不知道写了个啥。”
听闺蜜吐槽傅北北,陆惜立马笑了,“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庄依惊呆了,“卧槽,你咋知道?在我家装监控了吧?”
陆惜白她一眼,“小时候村里的老人都信这个,还有用饭碗装满水,然后立一根筷子,筷子不倒就证明有亲人舍不得宝宝。我小时候也有一回高烧不退,打了好多天点滴,我舅妈就说我姥附我身上了,然后跟我姐一起十字路口烧纸,转天我就好了。”
庄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胳膊上一层鸡皮疙瘩,“别说了,太邪门了。”
陆惜笑,“邪门什么啊,我觉得就是寸劲儿。筷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