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冷笑,“要死也是二哥先死,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医院吧,你爸妈都在,没必要在这耗着。”
傅西洲扔了烟头,狠狠踩灭,跳上车之前回头嗜血一笑,“的确,享受亲子时光让人幸福,不像老三你,爹不疼,妈已死,真惨啊。”
傅南洲的目光犹如冰冻三尺的利剑,杀气腾腾。
他没那么幼稚,跟傅西洲在这唇枪舌剑。
而且傅西洲会跑到这来,仿佛给他传递了一个信号,傅西洲跟魏无双似乎并不亲近。
血浓于水,就算过去三十多年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无法适应这种关系,但傅西洲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吧?
晚上跟沈云天老两口吃饭的时候,傅南洲也是心事重重,明显能够看出来被什么事困扰着。
饭后,两人一起上了楼,陆惜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今天跟裴哥去干什么了,回来就这个样子,就跟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提起今天的事,傅南洲沉重的叹了口气,知道肯定瞒不住这个小女人,索性把照片拿了出来。
陆惜顿时瞳孔一震,声调也微微拔高了些,“有人当时就在现场?!”
傅南洲点了头,把那个老爷子叙述的过程详细的讲给陆惜听。
陆惜听完也整个人都懵了,脑袋瓜子里好像一堆问号,之前的灵光一闪没有彻底解开谜团,但现在是彻底蒙圈了,眉头狠狠的皱紧。
“你说……”陆惜想提个话茬,可也只说了这两个字,就忘了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杀进檀香云老巢的那一天,她并不在现场,也并没有见过葛大力究竟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杀手,但能训练她姐和傅二哥,又怎么可能会是泛泛之辈?
既然选择割喉这种极端惨烈的方式,一定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难道就那么意外的失手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葛大力手下留情,而是他失手了?”陆惜反问,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但有时候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越是会发生。
傅南洲反问她,“因为什么失手?”
陆惜茫然,想了想,“不如去问问大姨?毕竟是她的亲身经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