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闹我妈?”小当惊诧的问道。
“呵,呵呵。”
何雨析打量着她,试图分析一下,为什么她觉得他会害怕她闹秦淮茹。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呀,你折腾自己老娘,然后盼着一个不相干的人着急?怎么想的呢?
小当说:“二叔,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不要脸,但你想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远大的志向,而且自古以来有钱人的第一桶金都不干净呀,你得理解!”
娄谭氏轻抿一口茶,眉眼轻轻抬起,淡然的扫了小当一眼。
有钱人的第一桶金确实基本都不干净,甚至很罪恶,但她有点太不要脸了
何雨析这辈子没服过谁,因为总是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如果有耐心就见招拆招玩,如果没耐心就直接收拾。
这回彻底搞不懂别人的想法了,索性懒得想了,拍拍媳妇胳膊,“来,我有点事跟你说。”
“嗯!”
娄晓娥跟着何雨析回家,刚坐下就说:“这人真是无可救哎?你别拉窗帘呀!”
“我怕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呀!”何雨析一脸坏笑!
“哎呀!哎呀!”
娄晓娥兔子一样弹起来就要往外跑,结果被何雨析一个斜步挡住,左手将她拦腰抱起,右手放下门帘。
“别!别!别!”
娄晓娥使劲拍打他后背,打了两下又心疼了,还问他疼不疼。
何雨析说要疼死了,打到肾经的穴位上了,必须要好好疏通一下,不然就废了。
废个六啊。
娄晓娥张嘴要啃他肩膀,只是实在舍不得下嘴,想使劲拍他又舍不得,下一秒眼睛猛然瞪大!
“嘶”
傍晚时分,秋阳斜坠。
深秋的风凉了,傻柱回来开始做饭,几个大妈帮忙择菜,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充满大家庭生活的乐趣。
傻柱只要负责做就行,并不累,还有很多空闲时间听大妈们闲聊。
听到下午的事后,惊讶的张大嘴,只是他没发表任何评价,这让大家有点奇怪,他可是个话痨啊,但多年来好像一直不愿意说小当和槐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