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雪兰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我为我之前的不理智道歉,我希望,无论将来我们私交如何,我们还都是能坚守本心,把生活和工作分开。”
“好。”
说完,沈子菱下车回家。
程雪兰把车开去停车场,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一路上程雪兰都非常沉默,只有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打破心里的压抑。
接下来的一个月,实验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沈子菱和程雪兰之间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两人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流,几乎不再多说一句话。
一个月后。
沈子菱刚刚走出实验室,被程雪兰叫住:“子菱。”
“嗯,在呢,怎么了?”
程雪兰说:“祁永朝回来了。”
沈子菱没有说话。
程雪兰又说:“关于你给我说的那些话,我记着呢。还是谢谢你,愿意和我说那么多。不过我还是觉得,人的主观意识,会给一些人带去成见。
如你所言,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如何,我都需要自己去感受。所以——”
沈子菱依旧沉默,只是望着她,目光真挚。
她是很认真在听。
程雪兰笑了笑,才说:“我还是那句话,我是搞科研的,有职业病。我更希望自己去研究,迎难而上,而不是听风是雨,知难而退。所以,我想自己去感受,听听他怎么说。
他从底层走到京市,一步步过来,并不容易。所以,我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们毕竟是情侣,我希望,和他谈谈。”
“好。”
事已至此,沈子菱不再劝,只是提醒说:“我们不仅是邻居,是朋友,也是同学。不论你和祁永朝结果如何,我都希望,我们永远保持着互相信任的关系。我希望,你有需要的,可以尽管来找我。可以吗?”
程雪兰这才上前抱了一下沈子菱,笑着说:“谢谢你,子菱。”
“应该的。”
祁永朝不知通过何种手段,成功摆脱了港城警方的限制,回到了京市。
祁永朝一回来,立刻联系程雪兰,想和她见一面,并且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