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小心翼翼地看了巴兰山一眼，“巴总，恐怕我们赢不了。”
巴兰山脸色一沉，“什么意思？”
女秘书，把手里的文件夹，再次往前递了递，“之前的授权协议，虽然规定了新生网络有更新升级并提供后期维护的义务，但前提是……”
巴兰山，“前提是什么？”
女秘书，颤颤巍巍地说道：“不能出卖祖国，包括但不限于出卖国家机密、商业利益、倒卖国家管控物资，以及……”
莫名不安的巴兰山，急怒，“直接说。”
女秘书被吓得往后一缩，“以及跟辱华分子合作……”
砰！
巴兰山气得抓起烟灰缸就砸到了地上，四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了女秘书的腿和脸颊，女秘书却低着头，没敢动弹分毫。
“废物，全都是废物，让法务处经理给我滚过来。”巴兰山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
女秘书，“法务部经理，今天早上辞职了。”
巴兰山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辞职？好，很好，等我腾出手来再收拾他，你让法务部副经理过来……”
女秘书，低着头往后一缩，“法务部副经理也辞职了……”
巴兰山，“……”
女秘书，“他们一起辞职的，还带走了整个律师团队……”
巴兰山恨得牙根痒痒，“那就给我联系金陵最好的律师事务所。”
女秘书，“我今天早上，就已经启动了紧急预案，让人联系金陵知名律师事务所。可到目前为止，金陵排名前三的律师事务所，都拒绝跟我们合作，就连临安和魔都那边的知名律师事务所，也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巴兰山顿时两眼发黑，连忙扶住了桌子一角，勉强摆了摆手，让女秘书出去。
可下一秒，女秘书就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两个字眼，“还有……”
巴兰山扶着桌子咬牙道：“还有什么？一次性给我说完。”
女秘书就如同得到了赦令一般，语速飞快道：“巴少之前让人破解的企鹅软件，也升级了，旧版本的企鹅软件，已经无法使用。”
巴兰山，“无所谓，一个小软件而已，能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