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虞正与一众大臣就边关战事的将领人选问题争论不休。
只见她目光一转,那锐利的眼神直直地锁定在张谦身上,眼神中满是审视与不屑,语气里更是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讥讽,冷声道:“张大人,我可清楚得很,你也是行伍出身,在这军营里摸爬滚打多年,本应有些见识和格局。可如今看来,你的见识竟是如此短浅!我倒是好奇了,你这般反对我领兵出征,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无法胜任这艰巨的任务,还是仅仅因为我是女子身份,就认定我难以服众?”
说到这里,赵无虞微微停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说道:“难道在张大人的认知里,女子就只能被困于那一方小小的宅院,每日‘相夫教子’,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可这‘相夫教子’,能退敌千里,保家卫国吗?能让这山河安稳,百姓安居乐业吗?”
张谦被赵无虞这番话怼得脸色涨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
他的嘴唇嗫嚅着,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这不过是侥幸罢了!女子终究难当大任!”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底气不足。
赵无虞冷笑一声,那笑声清脆而又充满了不屑,仿佛是对张谦这番言论的最大嘲讽。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侥幸?张大人,你可还记得小觅镇城破的那日?那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熊熊烈火燃烧了多久,你可曾仔细去算过?那滚滚浓烟,吞噬了多少无辜百姓的生命,你又可曾去关心过?当我在那黑暗之中,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碾碎那些潜藏的暗探,为大军排除隐患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是躲在安全的后方,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