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洲的话让谢符心头一暖。
她吸了吸鼻子，“好。”
两人并坐在小土坡，没有说话。
面前一排胡杨树被吹得簌簌作响。
谢符拿着地上的枯树枝在地上作画，画的是狗屁不通的抽象蛤蟆、王八之类的。
徐意洲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画。
“蛋哥。”
“嗯。”
“今晚看到这些你难受吗？”
徐意洲清隽出尘的脸上稍作犹豫，“要我说真话吗？”
谢符歪头看他，那眼神还带着些傻气，“难道说你会骗我吗？”
“不会。”
“那就说真话。”
“真话就是不难受。”
这个答案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为什么？”
“因为习惯了。”他轻描淡写的说。
这个答案让谢符感到意外。
谢符看向他。
看到他低垂的眉眼，和眼角下的泪痣。
漂亮的人脸上好像都会长一颗泪痣，谢符走神的想。
“蛋哥，今天这样的场景你经常经历吗？”
答案是肯定的。
甚至他见到的场面要比今晚这还要血腥到上千倍，上万倍。
“算是。”徐意洲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好在谢符也没有追问下去。
谢符很想矫情的再说几句什么。
但是她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说什么也改变今晚发生的悲剧。
她跟系统兑换了炸鸡和啤酒。
给徐意洲拿了一瓶，“先吃点喝点吧。”
徐意洲有些错愕地看向谢符。
这就吃上了？
“看啥，苦啥也不能苦了自己这张嘴，就算上吊也得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打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活得那么透彻。”
关于这个以前谢符没有追问。
她以为的以前可能是上个月，也可能是上上个月。
可徐意洲说的以前至少是隔了几个时代那么久。
锦鲤少年开始不乐意了，“死渣男！你透过我符姐在看谁！”
徐意洲语气透着寒气，在神域中对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