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邦刚在常委会上释放的信号,摆明车马支持祁同伟,眼见就有两位重量级省委领导撑腰了。
结果自己却在这时候给赵安邦下绊子,不变相逼着对方站队了,人家能给好脸色?
祁同伟脚步未停,看都没看田封义,讥讽道:“你们文山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企业,别逗了。
行了,你还是坚持你的原则和立场吧,我啊,就不枉做小人了,给你这位党和国家的好干部身上沾染些不干净的东西。”
祁同伟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好落子,等抽个空让人查一查再做决定吧。
要是吴亚洲问题真的很大,他只能放弃,要是没什么问题,他也绝不会允许田封义乱来。
见祁同伟不吃这一套,田封义急了,又加快脚步追上几步,“哎,哎,同伟,咱们哥俩有事好商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哥哥现在压力大的很,这个一把手我要是上不去,恐怕我这个市长的位置都坐不稳。
你要是真想保吴亚洲和亚洲电缆厂,也行,只要你帮帮忙,替我做通老领导的工作,原则和立场,咱们好谈,好谈。”
“田市长,原则和立场是能谈的东西吗?”
祁同伟停住脚步,冷冷的看看田封义,直将田封义看的发毛,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关掉气场,祁同伟几步走进共和道三号。
正准备敲门,于华北秘书开门,送出来一批拜年的干部。
祁同伟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没等通报,径直进了门,田封义紧随其后。
于华北正惊奇祁同伟怎么回来这么快,就见其背后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田封义还能是谁。
于华北原本的笑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当着祁同伟的面又不好发作,“封义,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壮夫同志住院了吗。
这时候你不回文山主持工作,怎么还留在省城。”
田封义仿佛没注意到于华北的脸色,舔着个脸笑道:“老领导,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就折返回来,想跟您汇报汇报。”
于华北厌恶之色更浓了,“有什么重要的事,电话里面不能说,非得亲自上门。”
“我怕电话里,一句两句讲不清楚,何况事情关乎咱们省里一名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