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身体不好,不就代表他没办法钳制你,没法和你争权夺利,对不对。
对了,还有那个马达不是也要到我们市来了嘛,以后你们市还有谁能阻止你干事?没有必要,非得换了壮夫同志嘛。”
田封义没好气道:“同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说我没有成绩。
我的成绩不是被你给拿去了吗?咱们说说那个发电厂的事。”
“哎,打住,老田,我什么时候说这不是你的成绩了,我不是说了嘛,到时候开工剪彩,你主持吗?以后但凡露面的都是你的,你现在这样说,可有点伤感情了。”
田封义张了张口,却没说话,心道:那算哪门子成绩?
他是市长,又不是董事长,公司开在哪都行。
市长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管一个市的地盘吗?东西都没在自己的地盘,那能是他的吗?
事到如今,他也拿祁同伟没办法,他建不建电厂祁同伟都得建。
到时候两人竞争,他们文山的规模肯定搞不过北山,不让步不行。
他也想过用煤矿限制祁同伟的发电厂,但这事做起来可不容易。
首先他不是一把手,没有祁同伟在北山那么强有力的说话权,其他常委会不会同意自己和北山对着干?上面会不会同意他和北山对着干?指定是不同意的。
现在北山又被定位省域副中心,自己要敢这么干,阻止北山的发展进程,上面绝对是拿自己开刀。
见田封义不说话,祁同伟又拿出昨天报纸上看的亚洲电缆厂问题。
“哎,老田,说起成绩,我想起来一个事。亚洲电缆厂什么情况?我听说你们文山相关部门要调查这个电缆厂?”
田封义漫不经心回道:“哦,这个电缆厂卖给我们一批质量不合格的产品,导致市里一些市政工程受到影响,所以我们就让人在调查。”
祁同伟问:“什么影响?大不大?”
田封义打着马虎眼,“谈不上大,也说不上小,怎么,同伟,你问这做什么?”
“当然事关我的成绩,人家准备来我们北山投资建厂,还是安邦省长推荐的,结果你们竟然要调查人家,昨天我问了一下,现在我市,关于亚洲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