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孩子他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唉……”刘老栓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白浪开着车来到了两人的跟前。“刘老栓,上车!”
“村长,水生这孩子……”刘老栓为难的开口,想要把事情跟白浪说一遍。
结果白浪打断他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上车,走。”
一路上,张翠花坐在后排默默的抽泣,不停地擦着止不住的泪水。
而刘老栓作为一个父亲,他坐在车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神空洞、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
在他心里,已经将事情的最坏结果都想了一遍。
可是不管是哪种结果,都是他们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承受不住的。
白浪通过中后视镜看去,那种无助和绝望的神情此刻在刘老栓的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快到县里时,白浪让刘老栓回拨给了那名警察。
电话接通后,白浪拿过电话:“喂,你好,我们是刘水生的家属,请问刘水生现在是在你们署里还是在医院?”
“你好,我们现在还在医院,你们快点来,现在对方家属的情绪很大。”
“嗯,知道了,马上到。”
说完,白浪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还给了刘老栓。
刘老栓着急的询问:“村长,警察那边说什么了?”
“没什么。”
白浪并不想跟他解释太多,解释多了,只会增加他的心理压力和负担。
于是加快了油门,直接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内。
白浪带着几人直接乘坐电梯上了六楼的重症区。
刚出电梯就看到了过道里有好几个人正对着两名警察各抒己见、七嘴八舌、争论不休、东征西讨。
而刘水生则是坐在两名警察身后的长椅上忧心忡忡、愁眉不展、黯然销魂。
那几人越说越激动,要是没有那两名警察拦住,他们保不准真的会冲上前对着刘水生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