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琪说着说着，头低了下去。
姜南乔深呼吸一口气，“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艳琪面色为难，“姜总，我们需要明白一件事，在这个圈子里，很多人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大多数其实……都处在灰色地带，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后台或者自身能力，那就只能去走一条相对比较容易的路，很多人也只能靠着这条路上位……”
“你意思是，让我从轻发落，不然的话，公司其他人没有办法自处？”姜南乔瞬间来了火气，“刘艳琪，当初你找我谈合作，找我庇护你们的时候，你跟我说了什么？你的初衷又是什么？”
刘艳琪脸沉了下去。
一言不发。
她当然忘不了那些，当初要不是姜南乔在她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如今的她……不，根本不会有如今的她。
姜南乔给了她帮助跟希望，可是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几年过去，刘艳琪已经忘了自己的初心？
“姜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您在公司大动干戈，我是觉得，合乎法律法规的应酬与交友是可以同意的，毕竟这个圈子里的规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更改。”刘艳琪语重心长道。
她也怕姜南乔太过坚持自己的原则，会得罪很多人，触碰到很多人的利益。
姜南乔沉默了好久，“那你觉得，这一次我直接报警抓了周立成，是对还是错？”
刘艳琪急忙道：“这个，当然是对的，如果不是您，后果不堪设想，您应该教训他。”
“可如果我不在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就掐了其发展的苗头，你猜猜看，公司会不会有更多的女孩子沦为那些老男人手里的玩物？”姜南乔的声音相当尖锐。
刘艳琪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沉默。
沉默。
刘艳琪眼底涌出泪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南乔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当然不可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也明白改革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刘艳琪走了。
“思甜，你现在，后不后悔当初进入这个圈子？”姜南乔问。
黄思甜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