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自以为已经严密的安排好一切,没想到回城的路上再一次出事,害得你冒险跳车,又受伤吃苦。”
满心愧疚的萧容庆扶起她的双肩,问她伤到了哪里?她却只是哭泣,半晌不说话。
萧容庆抬指轻拂着她面上的泪痕,越发心疼,好言哄劝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
蓝茵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就是你,没别人!”
她一口咬定是他欺负她,萧容庆一脸懵然,
“便是要给我定罪,也得有个罪名,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在昏迷的状态下欺负你的?”
既然他要追问,那她便好好与他掰扯一番,“你瞒了我那么多事,一直没把真相告诉我,害我误会了那么久,还说没有欺负我?我被你害苦了!”
蓝茵的指控令他摸不着头脑,他不禁在想,她所谓的隐瞒指的究竟是什么?就在他苦思之际,他意外的发现手腕间的钥匙不见了,加之蓝茵方才跟他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略一深思,瞬时顿悟,
“你用钥匙打开了那方宝盒?”
看都看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蓝茵抽泣着点了点头,“看了,全都看了。”
事实上他本就打算给她看,那会子在马车上,他就想跟蓝茵说这件事,所以即便在他昏迷之时,她自作主张拿走了钥匙,他也不会生气。
但有一点,他还得问个清楚,“那封是密信,寻常人看不明白,你又怎会知道信中写的究竟是什么?”
“因为我学过啊!”
蓝茵坦然望向他,他们已经彼此试探了太多次,而这一次她选择坦白一切。
“舒云羽会的,我都会,你不就是料准了我读得懂密信,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传达讯息。”
萧容庆听过太多的借口,他以为今儿个她依旧会找理由否认,孰料她竟如此坦诚,
“你居然承认了?就不怕我怀疑的身份?”
蓝茵的心情异常复杂,她已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不是已经怀疑我很久了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