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桁等莫笑姚走后很自然地靠回了元璃的怀里，和她解释着有关莫笑姚的事。
“那只鹿妖是莫笑姚早年间心善救下的小妖，一直跟在严若恒身边，不显山不露水，现下在寒砚堂里被严若恒安排看顾莫笑姚的安危。若是没有鹿妖出手留下的残魂，严若恒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能为力，可见善有善报。”
元璃一边听着他说，一边接着清桁喂到嘴边的橘子。
“那老堂主得知莫笑姚是妖这件事传出去后就亲自杀了她，严若恒也被施了忘忧咒隐姓埋名做了杂役弟子，但这忘忧咒对人有用，对妖也有用，就是对半人半妖的严若恒没用，熬了那么多年，一朝坐上堂主之位，就将老堂主的势力铲除的干干净净，包括他爹的新道侣毓岩派掌门之妹。”
“这世间的好与坏难分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也不是所有的妖都是恶妖。不过莫笑姚如今被救回，还没了那些苦难的记忆也算是好事。”
清桁听元璃这么说，很认同她的话，“我想严若恒也是这么觉得的，莫笑姚被他安排在素馨居居住，只说他自己是在莫笑姚出事后被老堂主捡回来当刀使的杂役弟子，后来反了的。”
“嗯，如此便算是皆大欢喜。”
清桁却低了头，“只可惜严若恒他……”
“别瞎想，在这里你与他没有分别，只是你醒了，便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是他。”元璃摸摸他的脸，说道。
即便清桁不醒，与元璃不同的是严若恒的身体本就是清桁的，而元璃是等原身的灵魂离开这具身体后再进入到身体里使用这具身体。
“嗯。”清桁很自然地偏头用脸去蹭元璃的手指，一如既往地乖巧。
“刚刚莫笑姚进来之前想说什么？”
清桁这时才想起来：“我只有严若恒的视角，我想问问您知道这个世界多少？”
“我还没来得及研究，不过睡了这么久也算是喘口气的。”元璃被清桁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