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子眉眼中有怒意:“欺人太甚!”
回到府里的田夫子却看到家中小厮丫鬟们正在搜院,拉着一个下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的话,二小姐说有人在院子里藏毒要害人,便让小的们将这院子仔仔细细地搜找一番。”
田夫子一听先是放松了一下,随后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奔去自己的主屋,看见元璃坐在一侧休息,兆夫人坐在正坐,但看兆夫人的表情如坐针毡。
见家里的主君回来了,所有人都规矩地行了礼。
田夫子按住了元璃的动作:“你身子不好,不必行礼。”
元璃便坐得安稳,在她心里,田夫子回来的刚刚好。
“你娘没事吧?”田夫子看了一圈,没瞧见李姨娘,便问元璃。
元璃放下茶杯,“她无事,现下已经睡着了,只是受得惊吓确实不小。”
田夫子一听,脸色便不好了,怒视着兆夫人。
元璃添油加火:“我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镯子,里面藏着毒药,只要服过绮罗草的人长时间闻过就会神志不清,行迹疯魔。”
此刻,田赋澜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兆夫人的目光充满了仇恨:“你这个毒妇!”
“官人好歹也是做过官的,怎么如此冤枉妾身?”兆夫人心里觉得委屈。
田赋澜以沉默代答,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人。
元璃看到田赋澜将要爆发,这是权利对于他的打压,在他眼中,兆氏就是权利的化身。
当兆氏看到小厮手中的寒梅花盆和侯月手中的账册,彻底慌了。
元璃让侯月去搜,也有对于田赋澜的考量,作为田赋澜的手眼,侯月知道的,田赋澜也一定知道,就看田赋澜查到了哪里。
此时所有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兆夫人无法辩解。
“这不对,明明……”兆夫人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元璃敏锐地捕捉,问道:“明明什么?”
兆夫人目光移向元璃,又转头看向田赋澜,最后怒视元璃:“是你?为什么?你是怎么发现的?”
相比于兆夫人狠毒地怒视,元璃的眼神过于平静。
“兆夫人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