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桁欲言又止。
“哥,我觉得她应该看不上我。”陆青桁低着头。
陆青阳对自己的弟弟还是自信的,“瞎说!我弟弟风华正茂,又是勇武将军府的二少爷,还深受陛下信任,前途无量,怎么可能有人看不上?”
“这只是因为我投了好胎而已,若是她能有好的出身,定能比我们强上千百倍。”陆青桁转着手中的梅花枝。
陆青阳挑眉,“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了,这位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我弟弟有这么高的评价?”
陆青桁撇了下嘴,没有接着说了。
“不说这些了,和你说正事,你查的事牵扯到了姓兆的,他被革职查办,但在狱中自裁了。”
陆青桁听完眉头紧皱,“他背后有人。”
“嗯。”陆青阳点头,接着说道:“但是姓兆的死了,这条线就断了。不过兆家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也不复从前了。”
姓兆的只是拐着弯的牵连,顶多是废为庶民,或是流放,却在狱中自杀,实在可疑。
“学院有一姓田的夫子,与父亲是旧友,听说是最近要接一直在祖宅养病的女儿回来,要办洗尘宴,你要不要去?”陆青阳问道。
陆青桁瞬间抬头:“这位夫子可是田赋澜?”
“正是。听说他女儿快要过了议亲的年纪了,这回洗尘宴也有相看夫婿的意思。”陆青阳说着说着,看到弟弟那兴奋的眼神,问道:“这不会……就是你想的那位姑娘吧?”
陆青桁点头。
陆青阳还没反应过来,陆青桁就已经跑了出去了。
正屋里,陆将军正在陪陆夫人聊天,就看见自己的二儿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慢着点,你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地?”陆夫人训了陆青桁一句。
陆青桁被训了也不反驳,反而道:“爹,娘,我听说过些天田家要办洗尘宴?”
“是啊,田家女儿回府要摆洗尘宴。”陆夫人点了下头,而后微眯着眼:“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儿子能打什么主意,就是儿子也快过了议亲的年纪了,这婚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