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魏庆之。
教授团中有清北的不少教授。
当年的事,他们或多或少都是见证者,哪怕没参与,却也听说过。
实际上。
魏庆之的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哪怕当初被蒙蔽,跟着落井下石,狠狠批判过一段时间。
但是,真相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慢慢浮出了水面。
魏庆之是无辜的。
真正偷窃论文的,是那个早就离开了清北,投身名利场里的孙鸿飞。
还有那个,跟着他一起走的,曾经魏庆之的妻子。
现在魏庆之再次回来,甚至还参与了这么重要的学术研发,因而受到了军方的欢迎。
他们一下子心里五味杂陈,滋味纷呈。
“对了,这位小同志,你理论很好,操作性很强,能够跟得上你老师的节奏,还不拖后腿,可真是叫人惊讶!”
钱云看着谢昭,一脸笑眯眯的模样。
“你今年几岁了?念大几啊?”
谢昭面色如常,慢条斯理回答:“二十岁,还在念高三,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
钱云脸上半点意外都没有。
刚才他坐在人群里,可是听了不少关于这位年轻小同志的“流言蜚语”。
不尊师重道?
性子又冲又倔?
对于钱云来说,统统不是事儿!
人才,就该傲点儿!
有性子才不是软面团子任人拿捏!
他就喜欢!
而且刚才一接触,就看对眼儿了!
嘿!
这年轻人,是个好面子!
“还真是英雄出少年!”
钱云咂咂嘴,又道:“年轻人,性子烈,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候,可千万不能憋着一口气,气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