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玦:“?”
拿着镰刀弯腰开始割。
刚开始醉以眠看着临近另一边村里人的方式弯腰,自己弯腰,别人开始割,自己也割。
刘二伯发现有人在学自己,直起身哈哈大笑:“小兄弟,能受得了不?”
醉以眠大声回:“还可以。”
“往后你就说不出来了,那腰啊,酸痛酸痛的!干一会儿就休息吧,你们第一次,完不成工分很正常。后面慢慢来吧。”
醉以眠直起身缓缓:
“谢谢大伯。”醉以眠笑笑:“我会的。”
“小兄弟你那的人啊?”
醉以后一愣,这就是要开始聊上了?
“东城的。”
“嘿呦,那可远了。”
“你家人舍得让你们下乡吗?”
“舍得,这是国家召集的吗,大学生就要冲锋在前,享受在后!”醉以眠一脸慷慨决意。
刘二伯笑的更是满脸褶子,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缓慢:“好好好,好啊!”
果不其然,醉以眠干了一会儿腰就僵住了,直起身带着密密麻麻的疼,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子。
“嘿,年轻人就是干活利索,这么瘦,也能干了这么多了。”看着醉以眠身后的麦子赞叹。
“还好有工具,挺锋利的。”擦擦汗眯着眼辨别太阳的方位,往南移了一点点。
这干到中午要什么时候?
风玦已经快把上午的麦割好了,看向醉以眠,发现他不动了,也明白,看着眼前的麦子,快割完,到时候天热了就不好弄了。
醉以眠割一会儿歇一会儿,就是用灵力也没办法不切合实际。
手指因为弯麦秆脏兮兮的还被辣了几道,只是火辣辣的没有出血。
有长裤子挡着,腿没有被割到。
太阳渐渐往头顶移动,气温越来越高,醉以眠用灵力操控着周围的温度才没有中暑,不然以原主这身体素质,准开始头晕恶心难受。
风玦干完,将麦子一堆堆放好,几工分,从树荫下拿过水壶向醉以眠走过去:“挺厉害的,喝点水吧。”
看见风玦,眼睛一亮,张口。
“?”
“我手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