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直抽着气,被辣的满脸通红,眼眶泛着泪,在呛咳着走下车时,嘴唇已经红肿起来。
他擦着辣出来的生理泪水,倒吸着凉气,无奈又宽容地问:“我怎么惹到你了,嘶,让你用变态辣整我?”
贝尔摩德身姿摇曳地走过来,眉目含情,掩嘴一笑,勾魂夺魄:“我只是想看看琴酒见到你这副模样后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降谷零闻言,眼里隐隐闪烁着微光,他配合地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痕迹,似是纵容,似是恶趣味地说:“我的清白都要被你弄没了,下次逛街,我的所有花费由你买单。”
贝尔摩德豪气的像不差钱的大金主:“没问题。”
啧,真恶劣啊。她就知道g君不是省油的灯,坑起自己也毫不手软。
真期待波本苏醒时的表情,那一定很好玩。
贝尔摩德低笑了几声,重新披上了菊池的易容。
他冷着脸,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安室透这副被辣的眼眶通红,眼里噙着泪水,一副饱受摧残的小可怜模样。
很好,完美符合他的想象!
他伸手搂住降谷零的腰,坐着电梯朝顶楼而去。
大黑大楼,顶楼,鸡尾酒酒吧。
琴酒坐在吧台不远处稍显昏暗的高脚凳上喝酒,他的礼帽放在桌上,柔顺的银色长发仿佛月华一般清幽,安静地倾洒下来,直垂至腰际。
他脱去的黑色风衣搭在另一边的椅子上,露出了里面灰褐色的高领时尚毛衣。冷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更显得白皙清冷。
当他周身冷冽的气场散去些后,给人一种欧洲古堡里生活的贵族般优雅的感觉。
诸伏景光和基安蒂、科恩坐在一起喝酒。